的东西。
盯着阮绵伸手过去,把盛了最后一点酒液的高脚杯放稳,他似等了半个世纪的样子,迫不及待扑上来。
“陆淮南!”
她吓得惊呼,脸鼓动着好生俊俏。
陆淮南拉近她身板,阮绵双腿跪在他身前。
那姿态跟表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他虔诚的信徒。
他伸手,用食指挑开她紧咬的唇瓣:“不准这么咬嘴唇,都出血了。”
陆淮南根本没嫌脏,歪头低脸的亲上去,将她嘴唇上的那一层血珠彻底亲掉,抿干净,人的血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好闻好咽,腥味很重,渗着一点微甜。
亲完,阮绵呆愣在那,没所动作。
陆淮南宠溺的顺着她发丝,笑问:“刚才叫我什么?”
他问的是,她惊呼那一声。
到嘴的话,阮绵硬生生给它掰回去:“我叫的老公,一直都是叫老公。”
陆淮南特别乐衷于逗弄她,手指压在她侧脸的嘴角边,并未打算要松开的架势:“刚才明明叫我名字,又想撒谎?”
喉咙滚动,她觉得嗓子里干涩又燥热得很。
像是给人塞了一大把的干柴在里边,还点着了火,烧得她很是难受。
恰好这时候,陆淮南还跟她维持着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
阮绵脸滚烫得如火烧,那种感觉可不是单纯的热,是一阵阵的滚烫,在她脸上来回反复的滚,随着胸腔里极度跳动的心跳,她呼吸是愈发的沉重不堪。
“老公~”
不仅没退开,她还主动示好的往前凑。
陆淮南正经起来什么都受得了,唯独受不了她这个模样。
撒娇又不完全撒到底,还带着几分硬气跟傲娇劲,他就乐意看她这副鬼样子。
也算是夫妻之间,私底下的一点小癖好。
她扑来的劲其实很小的。
然而,陆淮南自已往下倒,后背贴住身后沙发靠背,阮绵趴在他身上,两只腿一边一只的跪着,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