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乔南笙吧?”
“嗯。”
大家混一个圈子里的,乔南笙又是江岸身边的人。
他认识很正常。
阮绵蠕了蠕唇:“那个……江岸他爸心脏病……”
“我知道。”
陆淮南声音不冷不热的打断,随后:“来的时候,听人说的。”
准备要说的话,全部没法开口,阮绵有时候觉得自已挺嘴笨的,可她要怎么说?
“我遇到这种事,做不到袖手旁观,毕竟抛除他是江岸父亲这层关系,也是个命在旦夕的病人,至于乔南笙送我过来,只是作为江岸的朋友,感激我帮忙。”
本身陆淮南心里还暗藏不爽。
不过看她这么卖力的解释,这么怕他多想,怕他误会。
心底所有的不爽,都转化为心疼。
“绵宝,我没那么小气的,你不用总这么小心翼翼。”
以前是他小心翼翼靠近,如今角色互换了。
阮绵才真正能体会到,当时陆淮南是何种心境,原来怕失去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不太好。
为了让她放松点,陆淮南唇角上扬:“晚上想吃什么,今晚都陪你。”
“想吃牛排。”
“还是上次那家?”
“嗯。”
陆淮南忙碌一天,打云南回来,早餐跟中餐都没顾得上吃,繁琐的会议一个接一个,喘口气的功夫都奢侈,这是他今天以来的第一顿饭。
反倒是让他觉得没那么饥饿了,吃得慢条斯理,细嚼慢咽。
“情况怎么样?”
陆淮南忽然开口问。
阮绵心知肚明他问什么:“老毛病复发,及时抢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但毕竟心脏这东西不是别的什么病,稍有不慎停跳了,是真要人命。
她跟秦惜文当时再晚一点赶过去,江南指定没命。
“你说你这次这么做,他们会对你是什么样的看法?”
要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