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重得跟挂了一袋子水泥,阮绵推门往外走。
江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
浑身都是酸软的,连血液都是。
明明有点力气,他却抬不起胳膊去阻止她离开。
江岸张合了好几下嘴唇,话没吐出,往回吞咽的是满口的酸水。
在下楼时,阮绵加快步子,一路脚底生风的往外走,她埋着脸没去看人,没注意到商衡跟陈堇阳正从她右侧方走过去,两人看得真切。
“阮绵?她怎么在这?”
商衡没搭理陈堇阳的问话:“走吧,先进去。”
其实,商衡大致已经看懂了。
陆淮南搞这么一出戏,又是抢台山的地,又是突然要让的。
他那点心思,商衡看得透透的。
阮绵恐怕是跟江岸闹掰了,看破没点破,不管阮绵跟谁在一起,对他来讲,商衡没那么在意,他也不会去劝她跟陆淮南和好。
本身就是火坑,没必要重蹈覆辙。
破镜重圆,那也是会有裂痕的。
出门上车关好门,阮绵在车里哭了一场大的。
她跟江岸的性格,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不会再有牵连瓜葛。
商衡进包间前,给陆淮南打了通电话。
他指尖掐着支烟,漫不经心的说:“你这地让的,不是存心给人家小两口添乱子嘛,刚在夜色瞧见阮绵了,哭着出去的,估计是分了。”
陆淮南那头许久都没出声。
商衡喊他:“嗨,你在干嘛呢?半天不出声。”
“在家。”
“老宅?”
“嗯。”
商衡刚张唇要说话,陆淮南解释:“我没想让地逼她,应该是叶慧琳去找过她了。”
“江岸他妈?”
陆淮南:“暂时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商衡眉梢挑动,若有所思了瞬:“阮绵可不像是被唬大的,她能听叶慧琳几句话的摆布?”
“那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