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岸垂着脸,嗓音恹恹:“在抢救,还不清楚情况。”
乔南笙跟沈叙四目相对,面面相觑了会。
前者开口说:“阿岸,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该放下的也得放下,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惜文,别让她病情再往恶性发展……”
“你们不用来劝我,我的事情知道该怎么做。”
江岸嘴角眼梢都是冷意。
能用到阮绵上场的手术,基本上都不会简单。
像秦惜文这种。
年纪轻轻,可她那颗心脏负荷支撑力,几乎是微弱到弱不禁风的程度。
这明显是长期情绪破防导致。
靠着昂贵的药物维持着一日一日。
说白了,对于没钱人来说是个等死的病,对于有钱人来说,是个拿钱续命的活。
有的时候,人的生命很坚韧,有时候也很脆弱。
当然她阮绵不是世界的救世主,很多感慨也只能留在心底。
由于秦惜文身体本能的一些排斥反应,几名医生在里边看得是满头大汗。
手术风险很大,难度也很高。
整整做了三个多小时。
跟随阮绵一块进去的一名男医生,率先走出来。
看上去,他受惊不小,医护帽檐的两鬓都湿透了。
江岸在休息室,沈叙跟乔南笙在手术室门外等着,乔南笙问:“医生,患者现在什么情况?”
男医生抹掉眼睫的一颗冷汗:“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有可能四十八小时内,再度发作,这就要看病人情绪维控得好不好。”
“保住命就好。”
沈叙也跟着落下心来。
秦惜文要真出事,江岸不得疯了。
阮绵出手术室后,单独约见了一趟江岸。
两人面对面而坐,距离不到一米多远,他平时那股洒脱劲,此刻荡然无存,只留
“我们尽力了,我还是建议你最好尽快请更好的专家。”
阮绵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