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八落的心脏,血肉模糊,分不清形状。
她好艰难才维持好表情。
与江岸四目相对,半点也不带虚的:“多谢江少提醒。”
江岸看着她,脸不算冷,也不算热:“阮绵,你要是但凡聪明点,就应该哄着陆淮南,趁这阵子他应付不暇,多捞点钱。”
阮绵脑子乱糟糟一片。
理智跟江岸的话重合。
但心还是疼得发颤。
“江少这么操心我跟他的事,是有什么预谋可图吗?还是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偷他的项目文案,又或者是打听他近来商业动作?”
意识到自已的话有些过了界限。
江岸面色回归如常:“你觉得我需要这么做吗?”
“那你是为什么?”
为什么?
江岸在心底暗暗问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