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菜场买菜，经常还要找摊主抹个零呢！”
“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从来就只有摊主给顾客抹零，顾客是不会多给摊主一分钱的！”
刘如烟回道：“这么来看的话，人家光是抹零损耗的钱就有150多了！”
“半年抹零150多，平均下来一个月就20多块钱，差不多相当于是一个普通工人的工资了！”
“李玄一个学徒工，真有这么厉害，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呢？”
孙紫英凝声说道：“这样如烟，你七舅妈就在那个四合院后院住着，明天我去找她问问不就知道了！”
“李玄要真是财大气粗的话，别人多少也都会察觉一些！”
“再说，他卖核桃这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查，明天一早我就去农贸市场看看！”
“卖核桃的摊位就那么几个，王雅晴只要在一定能找到！”
“明天都年三十了，谁还去卖核桃呀？”
“这你就不懂了吧，核桃，瓜子这种干货，就是过年时候卖的最好了！”
“王雅晴要真是正经摊贩，明天她肯定在！”
“那我跟你一起过去！”
刘家这娘俩，可不是开玩笑的。
第二天娘俩都起了一个大早，去了一趟农贸市场。
农贸市场，售卖干果的摊贩基本上都集中在一片儿区域，孙紫英也是家庭主妇，要找到这地方并不算难。
虽然还是清晨时分，但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孙紫英带着刘如烟，在密集的人群中挤了几分钟。
突然刘如烟发现了端倪：“妈，你快看那就是王雅晴！”
王雅晴的摊位上，货物堆积的满满当当。
不光是有核桃，还有糖炒栗子。
现在王雅晴售卖的栗子，实际上也是李玄提供给她的，赵大猛双腿残废，已经不能去山里运山货回来了。
“还真有她这个摊位！”
“这么来看的话，她昨天给李玄的那个账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