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鎏金簪子,卖给我吗?”
龙胜全知道这把鎏金簪子碰到伯乐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开个价吧。”中年大叔说道。
“你是行家,你说呢?”
龙胜全把问题踢了回去。
在古玩市场,古董的价格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基本上是见仁见智,属于一种心理期望价格。
“小老弟,唐朝的鎏金簪子,实话告诉你,目前的市场价格也就在七八万元左右。我把它买过来,我还要赚钱,还有经销成本等等,五万元之内我还可以接受。”
中年大叔没有花言巧遇,而是打开窗子讲亮话。
龙胜全在路上已上网查价,市场价差不多,于是答道:“五万元成交,至于你赚多少,那是你的本事。”
“痛快,成交!”
中年大叔也不拖泥带水,接过鎏金簪子后,当即就通过手机银行,把五万元转账到了龙胜全的账号。
“小老弟,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记得到我这里来。”
随即递给龙胜全一张名片。
伍新安,湖海市吉雅堂古董店董事长。
“小老弟贵姓?”
“免贵姓龙,龙胜全。”
“我有一个问题很疑惑,你能给我解惑吗?”
“哦,你先说说看。”
“按传统讲,像这个鎏金簪子,都是一代传给一代,而且是传给长媳妇的,怎么会在你手里?莫非是你,在其他地方淘到的?”
龙胜全没有直接回答:“我还有事,下次再见。”
然后朝着停放共享单车的地方走去。
伍新安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笑了。
龙胜全回到学校,一个人吃了一顿烧烤后,便在校园里独自转了起来。
晚上是班级活动,自己没有交班费,自然不能去参加。
可校园里,到处都是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一对又一对,也分不清是校园人和校园人在谈情,还是社会人和校园人在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