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许久才嗯了一声。
玉长空和他说了一会话,才回到自己的营帐,复盘了一下接下来的部署,刚要躺下,便听到一阵嗖嗖的声音。
他扭头一看,一只长短脚的纸人从虚空出现,绕着他转了一圈,随即无火自燃,秦流西的传音便入了他的耳。
听到她所言中事,玉长空眉头蹙起,有些讥诮和冷冽,天家无情,当真所言非虚,要是齐骞得知了,当如何?
而玉令澜身上的事,则让他有几分忧心,没想到二弟早已不是从前的二弟,难怪如此违和,从前的二弟,并没有这么装。
傻了,也好。
留着命,在族内会安然到老的。
玉长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宫里。
听说赵王府莫名其妙被雷劈了,半间房子都塌了,那玉氏子消失无踪,而赵王直言有鬼,他的腿莫名变成长短腿,嚷嚷着要找法师驱邪捉鬼,让犹在养伤的圣人烦得不行。
多事之年就不说了,自己龙体欠恙,只能躺在床上养着,而国师还说跑就跑了,遍寻不着,让他觉得有种被抛弃玩弄的感觉。
此外,刑部传来的消息也让他耿耿于怀。
那长生殿被查封,东家是被抓了,可人家到刑部耍了一圈,把刑部毁了个七零八落然后悄然越狱,这让他感到了莫大的威胁。
听统领说,那东家有点诡异,不太像普通的商人,倒像是那种手段通天的方士。
手段通天啊。
国师如此,一个药材铺子的东家也如此,还有佛道二门的动静,无不让他感到惊惧和威胁。
他的江山,好像不太如他想象中的那样稳固,而是有很多他看不到的危险,他也并非万民口中那至高无上的存在,有人,还凌驾在他之上。
这种想法,让他分外不爽。
鉴于此,圣人的脾气愈发的变幻莫测和暴躁,看谁都带着审视和怀疑。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威胁,就必须要摁死在摇篮中才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