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看着沐锦,避开她坦然自若的目光,有些愧疚。
沐锦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道:“我没有任何选择,其实我并不惧,只是忧心我儿,他们尚未羽翼丰满。”
“我会保你。”秦流西道。
“观主,天命不可违。我若不死,死的或许是我儿,或许是沐家人,天家无情。”沐锦定定的看着她,道:“我其实一直想再见见观主,今日得见,心结倒是放开了。”
她这样的人,像是一道光,引人追随,但她终究只是一道光,只能追随,却无从靠近,更不说并肩而立。
齐骞或许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那画卷也只能放在最隐秘之处。
秦流西不太明白她这话是何意,有些莫名其妙。
沐锦道:“观主假如没有入道,也是盛京的贵女一员,不知多少才俊心悦之,也不知谁可匹配与你。”
秦流西说道:“没有假如,我命是如此,注孤生。”
她看沐锦又开始哆嗦,便道:“我先给你除蛊,先不要说那些死不死的话,儿尚幼,怎可舍?这蛊虫不除,你连让他们近身都不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