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对王政道:“麻烦到了,郑知州家的老夫人和小姐这两日正好在我观中留宿烧香,她家中仆妇有人接触过病患,如今虽无事,但这种疫病却有潜伏,我便把人扣在观中,现在怕是来找我要人了。”
王政皱眉,那张本就憔悴的脸越发憔悴了,他虽然也出身大家,但如今还只是个攒资历的七品县令,可不比知州官位高,和这样的人打招呼,属实麻烦。
果不其然,那男子是郑家二爷,特意来接人,但不得山门而入,又知秦流西在这,只得找过来,让她赶紧放人。
秦流西道:“如今老夫人所在的院落,单独一院,不随意走动,每日有汤药伺候着,如果真染上病,也能第一时间发现而能应对。但人回去了,万一……这个责任算谁的?毕竟你家仆妇也有和病患接触过。”
郑二爷脸色铁青,道:“要不是你们失职,放了病患进来……”
“如果不是当官的管不住手底下的人,让李家屯的人跑出来,这一片,也不至于会被围,包括你们家老夫人!”秦流西把话冷冰冰地堵了回去,道:“要真论失职,不妨可以让世人评一下,到底是我道观的问题,还是官爷的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