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谢家宅子没问题,秦流西也没打算多留,只想着解决了谢小姐的事就去谢家祖坟,但看谢家实在惨,想着来都来了,便主动担事。
这其一,就是给谢家这根独苗琢磨了一个调养身子的流程,要不这孩子就算养大了,估计也是体弱多病,要传嗣长寿都难。
“……是药三分毒,小公子本就是母体受惊而导致早产,先天元气不足而孱弱,但其实慢慢调养着,也是无碍的。奈何你们把他生生弄成了一个药罐子,吃的药比喝的奶还要多,倒使这副身子骨有了毒性。”秦流西看着谢世安那瘦小孱弱的身体,微微叹气。
这孩子吃了多少药,就是未完全近身,都能嗅到他身上传出的药味,一张脸苍白不见血色,可谢家在这上面却又不停的炖着药膳,倒又弄成了虚不受补,越补越弱。
“毒性,是指汤药残存的药性成毒吗?”谢家五儿媳,也就是谢世安的母亲张氏急声问。
秦流西点点头:“每日吃药比吃饭多,他脾胃虚寒不好消化吸收,只会积攒在五脏六腑中,自然成毒性。”
“大夫都不曾说过。”谢老太君皱眉道:“我们谢家,常年有太医负责平安脉,府中亦有府医,这……”
“也不是说他们故意使小公子的病加重,而是治病多看于表症,急于求成。又或者心知肚明,却不好冒然建议,毕竟这根独苗有多金贵,众所周知。”秦流西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太医和大夫,也并非不仁心,但也会惜命,尤其是太医,久在权贵之间游走,更懂保命之法,要是贸然弄出个建议,把人给建议没了,这可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宁可中庸保着这条弱命,他们也不敢胡乱建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谢老太君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大师倒是敢言。”
秦流西笑道:“我敢言,自然是有把握调理。他这副身子,元气不足之余气血皆虚,最先调补的,自然是元气。元气堪比个人精气,这个足了,气自然顺,行血自然也顺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