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查,总而言之,这孩子当年是能活下去的,是生生被你打下来了。”
文氏脑袋一空。
“被父母扼杀,他心里自然有怨,但也不至于经久不去,跟在母亲身边一直不能走,只能说,他没法走。”
莫文培一惊:“这又是何意?”
秦流西道:“人死魂落黄泉,正常来说,除非心有大怨恨,才会流连人间不去投胎,但也有一种法子,是无法投胎。如果有人用符咒等物把他灵魂都困住,那自然不能投胎,困魂也是镇魂,他无处可去,只能在生母这儿,而他在,阻拦他人来投胎,你自然数年无孕。而且,亲自困住他的还是你这当娘的,这也等于你自己把这孩子困在身边不去。”
文氏哀叫出声:“不可能,我没有,我怎么会困住他不让他投胎,他是我的儿啊。”
“不是故意,那就是无意,你自己想清楚了,但凡当时把他安葬时,接了什么东西,那主持法事的师父让你做什么,都算。”
“我……”文氏一个我字才开头,脸色忽然就变了,一寸寸地惨白,没有半点血色,道:“有,有的。”
莫文培惊愕:“什么?”
文氏傻愣愣地看着他,道:“当时封小棺时,那道长还给了一道符,说是往生符,贴在了棺上,可保小宝儿往生时能投个好胎,你也知道的。”
莫文培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遭,那人是怎么说的,做母亲的亲自贴符,会更有效,孩子也不会挂心母亲而不走。
“还有钉钉子了。”他又想起一事。
文氏说道:“可这不可能有假啊,那道长还是我娘家母亲介绍的,我母亲,不可能害我们。”
“如果她也被蒙蔽了呢?”秦流西冷漠地说了一句,道:“去着人把那小棺起出来,不要弄坏那些东西。”
她说着,又让滕昭拿了一张朱砂黄纸,画了一道符箓叠起来递给他,然后对莫文培道:“你亲自跟着走一趟吧,父母结下的怨,总得解了。昭昭,你同他们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