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去把它盘活了呗。」
「哪里?」竟然能让她亲自来跟他说,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南县。」
公伯乘一愣,道:「宁洲安南府下那个南县,那里好像四处都是山多,而且我还听说有些著民还在深山,十分不好管。南县也是贫瘠,虽然和漓城同一府治下,但比起漓城,那就跟穷兄富弟似的。在南县的官员,都想着当三年县令就换地儿攒资历的。」
「所以才叫你想个法子帮忙盘活。」秦流西说道:「你做生意的,也更清楚,现在大灃是个什么情况,你们这些富商,也更是直面那冲击了。」
公伯乘冷笑:「这天说不准没几年就会变,要不我怎么会搞西域丝路搞海船,还不是要谋个后路。那家伙真逼得我等商人太紧,那不好意思了,要么去别国投名状,要么寻个英勇义军,捐资揭竿而起吧。」
所谓经济层次决定上层建筑,一个国家强不强,不是只靠有识之士管理国家,还得靠经济,看它富裕不,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足够的银子,谈什么强国?
如果大灃皇帝真的昏了头,把商贾往死里压榨,人家一气之下,带着银子跑路,这民生,瞬间就会瘫痪,毕竟衣食住行,哪一块不靠商贾?
公伯乘冷道:「如今已经给商会加了两成税了,这要是用于打仗或者治国救灾,那也没什么,用得值当,毕竟同是大灃人,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嘛。但这税分明是让那人去搞什么长生宫,那就很膈应人了。」
加税不至于让富商掏空家底,但对于一些小商人来说,那是伤筋动骨的,这两成商税是他们费了不少力气谈下来的,如果还要继续,那就不能怪他们了。
羊毛可着一头羊薅,那这是想逼着羊发羊癫疯啊!
秦流西拿起茶壶给他斟了茶,道:「都要当爹的人了,怎到了这年纪反而火气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