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族中确有此草,不管如何我都会为你取来。”玉长空抬头,看着族群之内坐落在高处的宅子,道:“只是有些事一时想不透,也不敢确认。”
声线如路边的积雪一样冷凉。
秦流西看了他一眼,转移了话题,道:“那个阵图……”
“那个阵图……”
两人一开口,对视了一眼。
“你先说。”玉长空定了定神。
秦流西直觉有事,道:“是骸阵,也叫火孽阵,不知你从哪拓来的?这是降术中极为逆天阴损的阵法,以火烧或水熏之法使人惨死再布阵……”
玉长空呼吸一紧,脚步停了下来,看向她:“火烧?”
秦流西看他一双潋滟流光的眼变得赤红,眉心蹙起,点头继续道:“要布此阵,必须让人惨死,要么以火焚烧,或者……或者是放在锅炉活活煮死,再用其骨骇做一具假体,令其灵魂依附其上不得出,遂成骸阵。”
“在这样的阵法附近,往往会听到鬼哭狼嚎,其实也是那惨死的灵魂在重复死时的痛苦嚎叫,但外人听来,会令人心生怨孽之气,从而撞客甚至大病体弱,如果触及尸身,会被惨死的灵魂拖进他们死时的场景,承受一模一样的死法而暴毙而死。”
玉长空双拳紧握,道:“依你所说,这人不但惨死,灵魂还附在骸骨上不得超生,岂不就是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不停重复死时的场景?”
“可以这么说,要不怎么说此阵阴毒?”
玉长空的心脏一阵紧缩,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喉头一甜,噗的喷出一口血,染红了皑皑白雪,脸色也瞬间萎靡。
秦流西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玉长空一手扶着地,一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起头目视前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父母是怎么死的?”
秦流西瞳孔一缩,不会吧?
“就是被千刀万剐之后,放在炉锅里以火焚烧煮了的。”玉长空再次溢出一丝血。
骸阵么,原来他们被用以布了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