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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章华的痛苦干嚎声,秦流西没有半点感觉,倒是颜岐山,双腿发软,觉得渗人得很。
秦流西他们一行走进去,他已经被折腾得不像个人了。
“救我。”章华惨兮兮地看着秦流西,眼神祈求。
“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造的孽,这么多年才找你还,你赚了。”秦流西蹲下来,双手一撕,把他后背的里衣给撕开了,重新露出那个毒疮。
颜岐山想吐,这比刚才更恐怖了。
文甫林也觉得胃部翻滚。
那张鬼脸,嘴巴一张一合,正在啃咬章华的后背,似是意识到有人在看,发出叽叽的笑声,啃咬得更厉害。
秦流西手指掐诀,弹了过去。
啃咬一停。
文甫林看得目瞪口呆。
秦流西说道:“杀他,你添杀孽,投胎也不能投个好的,不值当。”
她这是和谁说话?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是要一命赔一命。”那张脸的嘴巴说起了人话。
文甫林腾地抓住了颜岐山的手,惊秫无比。
文锦书就站在门边,强忍着没重新跑出去,死死地盯着那张脸。
“你的阴气也让他损失了一个孩子,章华该死,文锦书却是无辜,她的孩子亦然。”秦流西说了一句:“以命抵命,你也算得到了。”
文锦书一手捂嘴,一手抚摸着腹部,心头刺痛。
章哲那没有眼仁全是眼白的灰眼滴溜溜地转向文锦书的方向,道:“死的又不是他,哪有这么容易?”
“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未必是好事,你不懂?”秦流西漠然地道:“人从高处摔下,才是最疼的。”
章华的手指一颤,抬起头看向秦流西,眼神带着怨毒。
文甫林他们也看向秦流西,好狠。
章哲迟疑。
“他死了,谁会知道当年你死的真相,不都以为你是死在了绑匪的刀下么?你不也是因为这种冤屈才久久不去,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