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袍人眯起眸子,漓城清平观,哼。
张永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道:“高人,那我这事?不是我急,我就是觉得那人和吕笑珊搅和在一起,会坏事,白瞎了这些年的运作。”
黑袍人冷笑:“你这人也是心思恶毒之人,你娘子给了你荣华富贵,连带着你家里人也享着这富贵,一家子如吸血蚂蟥似的趴在她身上吸血,吸得个个肥沃,你没有半点感恩,反而要取她的命,真是郎心如铁。”
张永满脸通红,咬牙道:“我本不想如此激进,否则不会只想着让她虚弱而亡,把身子补坏了。是她忽然就知道我动了手脚,她若不是这么决绝,我也不会想要她立即死,这都是她逼我的。”
他说着,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痛意让他也变得狠辣起来,舔了舔唇,使得他的唇也沾了些血沫,更显狰狞。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不也是你说过的吗?我那叔祖若非如此,也不会……”
“闭嘴!”黑袍人一巴掌扇了过去:“师父如何,轮不到你置喙。”
张永跪在地上,低垂的眸子渗出怨毒之色。
黑袍人道:“去取了吕笑珊的生辰八字和头发指甲前来。”
张永一喜,这些东西,他早就有准备,从眼前这人施下转运的术数时,他也听得一两耳朵,要害一个人,拿着对方的生辰八字和头发指甲血液之类,就很容易做法。
所以从前他帮吕笑珊梳发剪指甲时,偷偷攒起来一些,觉得兴许会有一天派上用场。
没想到还真的要用上了。
张永道了谢,匆忙下山。
黑袍人看着他离开,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师父份上,这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是入夜了再去找那什么安诚侯抢珠吧,最重要的还是那颗蛟珠。
黑袍人转身要走进茅草屋内,忽然脚步顿住,感觉漏了什么。
不对,张永这小子说帮吕笑珊说出身体不对的是清平观的道医,会医,那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