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丫鬟髻发的丫鬟笑吟吟地向秦流西行了一礼。
听舅爷说,这位可是女冠呢,如今在盛京传得沸沸扬扬要托人情才能请到的那位道医就是她。
秦流西向丫鬟做了个道礼,走了进去。
江文妍就坐在靠南窗的罗汉床上,刚才她就透过窗子看到了秦流西的脸,惊讶她年纪这么小,而容貌却又生得俊秀,说实在话,虽然穿着青衣袍以青玉簪挽发,可这身姿这气质这模样,还是让她院里的小丫鬟红了脸,偷偷摸摸地看她。
江文妍没来由地有点生气,这些小浪蹄子,也太不能把持了,就这样也能看红脸。
一生气,她的脸就有些红,因为少食而变得瘦弱的身体,脸上的肉也少了,这一气一红脸,看起来就有几分尖酸刻薄,面目可憎的感觉。
江文妍有些烦躁气闷。
秦流西很快就把外屋的摆设看在眼内,然后看向江文妍,露出一个笑容来。
江文妍扯了一下嘴角,起身向秦流西行了个礼,虽然烦躁,但自小的教养教导她不可失礼。
“少观主有礼,劳你走动这一趟,这边请坐。珍珠,快上茶。”
秦流西从善而流地坐到罗汉床的一边,接过丫鬟递上来呷了一口,说道:“不过是受江公子所托才前来,乔大奶奶不必多礼。”
江文妍看她提到胞弟,难得的露了一丝笑,道:“他有心,我这做姐姐的是知道的,只是我这病从发起至今也有几年了,却是不见好,唉,也不知有没有机会治得好。”
“姐姐胡说什么,少观主医术出众,肯定会给您治好的。”江文琉和乔子翎掀帘走进来,听到这话,不认同地说了一句。
江文妍眼圈微红。
江文琉见状就道:“少观主,快给我姐姐扶脉吧。”
秦流西放下茶杯笑着道:“不急,扶脉之前,也不知大奶奶你们是否容许我先参观一下你的卧房?”
众人一愣,都奇怪地看了过去,参观卧房,是不是太无礼了?
每天都攒不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