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夫人眼底露出一丝不屑,再看秦流西,却是多了几分探究,入了道门,和那个叫不求的道士,算是同门?
难怪能叫那人帮忙出头。
“我听说清平观的香火不错,每年都做布善,很是得百姓赞誉。”丁守信道:“漓城的梁知县却从未为清平观表功,回头我得好好问他一二。”
秦流西:“清平观行善只为修行和积德,并不在意什么功劳。”
“如此听来,清平观也是以一心为民匡扶正道为道心的了……”
“一心为民也称不上,只是在力所能及之时行善积德罢了,毕竟如今的道士也只是吃五谷杂粮的凡人,道心再正,也不可能像佛祖那般割肉喂鹰。一心为民当是大人你们这样的父母官该做的,父母官有作为,百姓自然丰衣足食。”秦流西打断他的捧杀。
丁守信被一噎再噎,看向秦流西,这姑娘嘴里吐出的话和她的眼神一样尖锐,带着没有掩饰的讽意。
他没再转弯抹角,道:“听说清平观的香火盛,道士也挺有本事,不知道看家宅风水可会?”
秦流西笑了:“怎么,大人家中正倒霉着呢?怪不得我看你们印堂发黑,霉运上身,这运势正在走下坡啊。”
丁守信和丁夫人均是黑了脸,面无表情地问:“你也会相面么,不知这霉运可有解?”
秦流西垂眸抚摸着指甲,道:“所谓破财挡灾,行善积德,大人诚心向善,积了阴德,自然就解了。”
这狂妄,这讽刺。
丁守信站了起来,不必再试探了,既然已出家,又是在那清平观,话也差不多挑明了,肯定是这丫头让那道观的什么不求道长往自家下了黑手。
“好个破财挡灾。”丁守信神色淡淡的,道:“听说清平观有个挺有本事的大师道号谓不求,不知世侄女能否为世叔我引荐一二,我想问问他,该如何破财挡灾?”
秦流西笑了起来,道:“已经告诉你了呀!”
“什么?”丁守信看着她,脊梁蓦地一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