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也够咱们受的了。”
就像是应允她的话似的,马车剧烈一震一抖,车身往左侧倾斜歪去,吓得丁夫人惊声尖叫。
车夫也是吓了一跳,和护卫一道稳住了马,把马车停了下来。
丁守信抓着车璧,喝道:“发生何事?”
“大人,车轱辘脱了,大人没事吧?”护卫上前回禀。
丁守信一肚子气,踢开车门,把惊魂未定的丁夫人给扶了下来,后面马车的仆妇连忙上前搀扶。
两人看向那歪斜的马车,本来走得好好的车子,左侧车轱辘竟然不知为何脱落了,滚到了一边,乃至于马车歪斜。
“出门之前你们都没查车驾的?”丁守信窝了一肚子气,冲着车夫怒骂。
车夫噗通跪了下来:“小人该死,小人不敢懒怠,都仔细检查过了的,车和马都没问题,这不知咋的,就……”
这车夫不是老宅的车夫,而是多年来跟着丁守信出入,是个可信的,丁守信倒没怀疑他会偷懒。
没偷懒,那就是?
倒霉。
丁守信的脸又黑了几分。
丁夫人都快吓哭了。
“我们坐后面的马车去,让他们稍微等一等,再差个人回府再调个马车来。”丁守信往后头的马车去。
原以为换了马车就算了,没想到没走一刻钟,又遇上一家出殡的,死者为大,丁守信贵为知府,在名声正臭着的时候也没敢嚣张让人家让路,只能换了另一条路走。
这接二连三的倒霉事,丁守信再不信那怪力乱神的东西,此时都有点心里没底。
难道自家真被施了什么咒术了?
秦家。
秦流西说了丁家人会上门,王氏便没去铺子里,在家等着,这才到了辰时二刻,还真的等来了丁守信。
众人看秦流西的眼神都有几分敬畏。
这人是真的掐指会算啊!
秦流西不让人开门,把人晾在外头。
王氏道:“这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