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琉淡漠地说了一句。
丁家也都是四品官家了,眼皮子却这般浅,也不想想此事带来的后果,虽说这样的事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同是漓城人,又受过人家的恩,甭管秦家是不是罪家,传出去都要遭人诟病。
为一个铺子而搭上名声,简直愚蠢至极。
颜岐山便道:“丁家内务如此不讲道德底线,你就别和那丁永良来往了。更不说,那丫头是唐山长的学生,亲疏有别。”
江文琉:“学生本来就没打算深交。”
颜岐山点头,拿起箱笼里的以绸布包裹的一方古朴又小巧的古琴,打开绸布,摸了摸琴尾的那朵浑然天成的火焰,啧啧赞叹,又重新放下。
这琴音色清亮,是一方好琴,是他从一个拍卖行拍卖得来的。
他从箱底拿了一盒上等朱砂,这还是在禹县探访好友淘来,本也是打算留着做颜料,现在倒觉得它的作用应该发挥得更好。
“走吧。”
……
“快看看,这彩头是什么?”唐山长饶有兴致地看着去而复返的颜岐山。
颜岐山把盒子递给秦流西:“从禹县淘来的一盒上等朱砂,这应该很适用吧?”
上等朱砂啊,那自然适用的。
秦流西接过来,打开一看,细看着朱砂的神色,便是眼睛一弯,笑着抬头:“很好……嗯?”
颜岐山看她神色有异,不禁道:“怎么?是嫌这彩头不够贵重么?”
“我本来就没在意彩头,是您的问题。”秦流西又把他身上的一丝阴气抽了出来,皱眉道:“之前才给您拔除了这阴气,怎地去一趟又沾上了?颜先生,您是带了什么东西来书院了?”
几人一愣,又沾上了?
唐山长脸色也有些凝重,道:“仲清,你怕是得了什么东西带着晦气,而你却不知。”
颜岐山仔细想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好像没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秦流西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吧。”
颜岐山和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