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感觉万姨娘想怎么用胭脂水粉把美貌发挥到极致比想他爹更来得实在。
不过罢了,还是别打击他了,毕竟西北太冷太苦了,人是要有点盼头才能熬得过去,就像他,也想母亲不是像自己想她一样想自己。
王氏自然是想儿子的,尤其是午夜梦回之时,不知泪湿了几回枕巾,有时也会枯坐到天明。
可在人前,她又支棱起来,又是那个独当一面的秦家主母。
对于秦流西这么说她爹,王氏有些哭笑不得,嗔了她一眼。
秦流西故作不经意地问:“铺子可还好,没有不长眼的来闹事儿吧?”
王氏笑容微顿,很快又放松,道:“都好,你别担心。”
秦流西看着她:“要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来与我说,秦家的铺子,我总能护得住。”
王氏的心一跳,下意识地看过去,总感觉她这是话里有话啊。
秦流西不再多话,王氏说不说无所谓,反正丁家就这么罢休便罢,要是真敢翻什么风浪,她就能叫那浪头给倒灌回去。
丁家可别作死才好。
秦流西的‘好意’,丁家可听不见,对于如意斋那铺子,他们是志在必得,别看只是一个蜜饯铺子,可蜜饯做得好吃,做出名号来,利润也是可观的。
他们也已经打听过了,漓城卖蜜饯的铺子也不少,可味道最好的,还属这忽然冒出来的如意斋,它家蜜饯的配方也不知是怎么配的,做出来的蜜饯很是可口,有些品种,还能针对一些小病痛,吃了能使身体舒服不少。
丁家这三太太也吃过那家蜜饯,一吃就惦记上了,尤其那新出的软糕,真是入口克化,她很好奇,这秦家都败了,不该落魄着三餐不继的吗,怎么还会开出个铺子来,还做得不错。
她又想到了秦家大太太,那可是出身名门望族的王氏,大家出身,说不准有些什么压箱底的配方,有娘家人搭一把手,也就支棱起来了。
丁三太太对此更是眼馋,差人去谈这买卖,却不想那王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