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为蛇缠尾,阵眼以蛇缠柱,那阵心……
秦流西从屋顶跳下来,走进黑圣殿,抬头,巨大的蛇眼盯着你,神魂俱震。
那蛇眼,源源不断的散发着阴煞之怨。
“唔。”
司冷月按着狂跳不已的心脏,双腿跪坐在地,脸上有几分痛快,不禁握住念珠闭目。
秦流西见状,再不迟疑,借助殿内几个落脚点,跃上穹顶,勾住悬梁,一记倒挂金钩,腰身一挺直起,手已往蛇眼伸去。
刺骨浓稠的阴煞瞬间缠住她的手臂,往周身涌去,秦流西心念一动,指尖有一缕业火出,阴煞登时如蛇飞速褪去,耳边仿有尖锐的声音尖叫。
咚。
司冷月倒在地上。
秦流西一惊,不作多想,手一抓,蛇眼内,有什么东西被她拽了出来。
秦流西也顾不得看手上的东西,把它放在一旁,先去扶司冷月:“小月,你怎么样?”
察觉她浑身冰凉,不由输送了些内力,并摧动她手上念珠。
司冷月睁开眼,唇色苍白,虚弱地道:“我没事。”
天知道,刚才有一瞬,她以为自己被什么东西焚烧。
秦流西看她好些了,这才看向地上那以黑布裹着的东西。
司冷月也看过去,却是心生抗拒,直觉这东西很不好。
秦流西摘下身上的一个护身玉葫芦,让司冷月握着,这才打开那黑布,把里面的东西呈现出现。
嗬。
两人差点要后退。
黑布内,竟有一具胞胎,通体漆黑,正源源散着阴煞怨气。
让两人惊奇的是,这胞胎也不知用什么东西处理了,竟是半点不腐,五官手脚齐全,是一具男婴干尸。
秦流西道:“那小鬼没吹牛,他看到的就是这里真切发生过的,这宫纤芐确实用最阴狠的术法下咒,凡司家血脉生生世世受血咒所噬,永无宁日。”
司冷月盯着那黑漆漆的婴胎,仿佛看到百年前那一幕,那人以胎为引,以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