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养歪了。
他向秦流西恭维了几句,便告辞了。
陈皮看他走了,这才打开诊金看了看,道:“主子,季掌柜给了二十两诊金。”
白事铺子生意也不是说客似云来的,季掌柜给的这个诊金,算是多的了。
这是打了决心要跟秦流西交好的意思。
秦流西瞄了一眼,就道:“收起来吧,这账本你自己做着,将来咱们铺子的利润,得分三份,二成给道观,三成我自己的,另外五成拨到另一个帐,以后那个帐的银子多了,再钱生钱,作为秦家长房的私房。”
陈皮讶道:“单独拨帐?”
秦流西点头:“小月说得对,将来我若撂挑子不干了,这门生意也无人能接,倒不如单独设一帐金用以投其它产业,也算是一份基业。”
“事都是您做呢,三成会不会少了。”陈皮默了一会。
秦流西:“够用就行。”
陈皮想都她的性子,也没再多言,只说到了谢冲一事上:“他那样的浪荡子,也不知何时才能赚到二十两银呢。”
“他会赚来的,待他赚来,便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秦流西拿出那张孝布,道:“取了黄纸朱砂来,我画几个符,把这邪术给破了。”
“您不是说要压一半。”
秦流西笑了,道:“这话你也信,唬他呢,不然这浪子咋踏踏实实的赚辛苦钱。再说了,坏人好事的事,不能迟啊!”
陈皮弯了眼,立即取了黄纸朱砂。
“借你一滴纯阳血呗。”秦流西笑嘻嘻地看着陈皮。
陈皮自顾自地取了金针,戳了手指头,挤出一滴血,被秦流西和在朱砂中,这才凝神静气,画了一道禳命宫破败符,朱砂落在纸上,符成,有金光闪过。
秦流西拿着符和那孝布,拿了一个化宝盆,把孝布扔在里面,双手飞快结印,薄唇一张,一段古朴的咒语从嘴里吟出,随着一声破,法诀和符箓打在孝布上,嗞的自燃起来。
孝布燃烧起来,而在某个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