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嫌低级,竟用这样的神通来诱拐。
滕天翰看秦流西的眼神不善,心中隐有一丝悔意。
所谓有缘人,就是要把他唯一的儿子拐走当徒弟吗?
慈云大师坑我!
滕昭伸手,那纸鹤飞停在他手上,他捻着纸鹤左看右看,想要看到底哪里有机关,可当他把纸鹤拆开,也依然是一张纸。
他按着秦流西的步骤,重新把纸鹤折回去,甚至学她掐法诀。
他的动作笨拙,可步骤却是没错的。
秦流西双眼放光。
捡到宝了。
这孩子就是继承她衣钵的徒儿了!
滕昭哪怕手掐法诀没出差错,可他并不知法诀为何,自然不会给纸鹤赋予生命,连吹了几口气,纸鹤都没飞起来,他就有些急躁。
“没用的,你必须知道咒语法诀,才能对它施术。”秦流西道。
滕昭抬眼看着她,那快说吧。
“只有我的徒儿,才能学。”秦流西故作严肃:“这是师门不传之秘。”
滕昭眨了眨眼。
滕天翰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打断他们,道:“大师,不是要给犬子扶脉么?昭儿,伸出手来,让大师给你看诊。”
秦流西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的,也没拆穿他,反正滕昭只能是她徒儿。
滕昭对看诊无感,却也不抗拒,仿佛习以为常一般,呆了半刻,才伸出手来。
他瞪着手腕,看着秦流西按在脉腕上的双指,眼睛一眨不眨。
他们坐的位置在南边,今日天气好,清晨的阳光从微微敞开的窗子投射进来,落在她的手上,使得那两根修长纤细的手指越发的洁白如玉。
手指好看。
滕昭垂眸,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所幸他的也不赖。
对滕昭,秦流西切脉很细,两只手腕的脉象都摸过了,心里有了数,才收回双指。
滕天翰一直瞪着她的脸色,见没有什么神色,忍不住问:“犬子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