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流西怀里的手环一阵躁动。
她压了压,把手环拿出来。
浮生迫不及待地从铃铛内飘出来。
萧青涵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秦流西站到窗前,负着手听着身后二人的互诉衷肠和肝肠寸断,不禁微微歪头。
这凡间的情情爱爱,果然腻人,还害人,啧,她就不明白,哪来的这么多黏腻,很甜?
天道:凡心哪是你能动的?搞功德去!
祖师爷:逆徒号称万年铁树不开花!
赤元老道:就问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观成天下第一观,算最灵的命,烧最粗的香!
清平观诸人:不能想象不求师兄黏人腻歪的样子,还是认真搞香油钱的样子最飒。
秦流西咳了一声:“说完就该走了。”
她转过身去,果然见那两人都瞪她。
“瞪我也没用,浮生你的尸骨既然敛回来了,总得择个地方安葬。”秦流西说道。
萧青涵道:“大师,距离宁洲府五十里,有一处普善庵,能把她葬在那附近吗?”
“怎么,你以后要在普善庵落发?”
萧青涵沉默。
浮生就道:“涵儿,你不必如此,我只盼你此生平安喜乐。”
萧青涵苦笑:“我还能喜乐么?”
浮生一窒。
“心安即是归处,吾心安所,便是归处。”萧青涵看着她道:“若想我心安,就由我。”
浮生抿起唇,看向秦流西。
“看我做什么?我只负责你。”
浮生怒,真是郎心如铁,不是,是道心。
秦流西不再给她机会,掐了一个诀,把浮生收进铃铛处,对萧青涵道:“你若想,可以一起去。”
萧青涵眼睛一亮:“我可以?”随即,她又摇头:“不行的,不说娘不让,我爹不会让我去的。”
“只要我说需要你,他就得允。”秦流西并不把萧刺史放在眼内,只要她阐明利害,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