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难。
管家却不知他和钱员外口中那品性高洁又高高在上的神医此时正看着满匣子金灿灿的元宝傻笑。
“公子,足有两千两,这钱员外倒是大方,这是想巴结公子吧。”陈皮数了一下。
秦流西拨弄了一下那元宝,道:“好歹是他妻儿两条命呢,能不大方?”
“那钱太太这一胎当真这么危?”陈皮又问。
“胎肿异常,肝火上涌,精气真元皆泄,真到产子的时候,没有真元相护,她怎生得出来?”秦流西淡淡地道:“最后的结局不过是强行取子罢了,如此一来,母体必亡。”
陈皮打了个激灵,道:“那他们倒有几分运道,遇着公子了。”
“是那钱员外积了几分功德,该是这行商过程中,没少行善,若不然……”
咚。
马车一个急刹。
秦流西的头撞在了车璧上,不禁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