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秦老太太咳了起来。
王氏抬起头,擦了一下微微猩红的眼角,道:“母亲,您别急,日子还长着呢,大家也是一时没想明白,没转过弯来,慢慢就会想明白了。”
不管是谁,从云霄掉下来,都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哪怕心性强硬如她,同样如此。
想到在流放路上唯一的儿子,王氏就感觉一阵锥心的痛,却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是秦家主母,不能弱。
“是这个理,都起来吧,吃了这饭,想不明白的再回去慢慢想。”秦老太太抬了抬手,让众人起身。
众人站了起来,各自坐下,端起碗筷,默默的用膳。
味如嚼蜡,却仍得咬牙下咽。
饭后,秦老太太让姨娘们和小辈回屋,只留下了王氏谢氏和秦梅娘说话,这个家以后该如何当,得理明白了。
秦流西见状抬腿要走,秦老太太叫住了她。
“西丫头,你也留下来听听。”
秦流西脚步一顿,重新坐了下来,端起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