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还不能下床，他妈妈劝两句，他只好作罢，然后又在床上发起呆来。医生说这是创伤后的正常反应，会随着身体的恢复会变好的。”说到这里，张海川转过头看着程涛眼神似乎是在问“不会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吧？”
感情的浓液在时间的清水冲兑下，会变得索然无味，除非两人的之间的感情与时间之水并不相容。
程涛感受到了他的疑问，解释说：“我知道何恒出事了，那时我在北京，我给他打几次电话他都没有接，有一次是他妈妈接的，我跟他妈妈不熟，她只说何恒恢复的不错，并感谢我的关心，具体的细节我就不知道了。后来跟何恒联系上时他已经出院很久了，但是感觉他对我很冷漠，感觉不像是以前的他了。也没有和他详细的聊天，对了，你和何恒的父母还比较熟悉吧？你之前说何恒爸向你们公司供货。”
“是啊，何恒爸是开建筑公司的，跟我们公司断断续续的合作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之前不认识，后来在公司里面聊天，他说他是巴中人，我说我也是巴中人，再聊下去才知道他是我们高中同学何恒的爸，后来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去年一批钢材没有在预定的时间里到货，我联系他，才知道他已经去了西安，何恒出事了，去年十一国庆，我回到巴中，到何恒巴中的家里去看他，他那时已经出院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何恒出事后他的妈妈一直陪在他这个独子身边，何恒爸爸经常在成都和巴中两地之间来回跑。我去看何恒时何恒妈妈才把详细的经过说给我听，并说那粒石头现在还留在何恒的大脑中，但是对何恒并没有什么影响，他已经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了，我感觉得出来何恒妈妈的话有自我安慰的成分，何恒对我的态度没有以前的热情了，甚至是有些冰冷。大多数时间他都很平静，偶尔他会突然的想说话，但又出现了口吃，像心中有无数的话一同从口中说出，但口又太小，话被挤在一起，一句也说不出来。然后又退到心里去了。”
张海川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程涛的思绪飘向了远方。
读书三件事：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