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大赶到时,被眼前一幕吓得一激灵,忙上前:“壮士,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好好说,别动刀。”
壮汉乙半点没有放过林四郎的意思,眼神冷冰冰望向手上捧着草料的店小二。
“说!怎么回事!”
站在一旁被吓傻的小二终于回过神,腿一软差点要跪下,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
“哎呦,这都是什么事啊!我方才正在给这位客官的马匹喂草料,不知怎么回事,您家的马突然发了性子,非要……非要”
店小二说不出口,只能伸手比画了下动作。
“拦都拦不住,这位小客官还在车上找东西,您家的马等不及就骑上来,母马受惊,嘶吼起来,一不小心踹到跟您同行的这位先生。”
“那一下可踢得不轻,正中后腰位置,赶紧找大夫瞧瞧,先生看着年纪没多大,别留下啥后遗症。”
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男人再次哀嚎起来,后腰的疼痛告诉他,腰怕是断了。
林老大一听,顿觉是场无妄之灾。
虽事出有因,但终究是他们的马踢伤了人,不能不管。
但对方不分青红皂白,抬手就挥刀的举动,他也瞧不惯。
两壮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甚至不知道要不要去请教茶寮里的贵人,又怕事情太污糟,污了贵人的耳朵。
纠结之下,还是白面男人痛苦的呼喊声,给了他们勇气。
壮汉乙收回佩刀,立在林老大,老四面前的身躯却无半点移动,显然没想轻易放过他们。
茶寮里,久等叔伯没回来的祥云,坐不住了。
屁股底下的板凳实在太高,她尝试好几回,小腿都跟地面差了好大一截。
最后抱着摔倒的结局,鼓起勇气往地上一跳。
想象中的疼痛没来,反倒是后背被人托举着,双脚稳稳踩在地面上,鼻尖涌进一股似有若无的白茶香气。
一声轻笑声,自身后响起:“瞧着圆滚滚的,手感还挺重。”
祥云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