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肉,当然要带着一起去享福。
听二龙说,那群人靠着拐孩子,个个都在镇上买了大宅子了,弟弟跟在后面,想来用不了多久也能出师,到时候她们娘俩仆从伺候,吃喝不愁,光想想都能美死。
两人受不了寒风,越走越快,终于在镇上一间能住宿的酒馆前停下。
不同于屋外的寒风料峭,馆内人多热气重,酒气掺杂着汉子们身上的汗味,汇聚成一股极其复杂的味道。
就在祥云差点被熏死时,屋外走进来一人,青衣长袍背着药箱,正是保和堂的掌柜。
“小二,来两坛最烈的酒。”
伙计打扮的少年熟练地拎来两坛酒:“王掌柜,店铺要酒我们给您送去就成,哪需要您亲自来。”
王掌柜数了十几个铜板放在案上:“情况急,我自己来更快一些,你家烧酒最烈,用来麻醉再好不过。”
说完,提起酒坛就往外走。
祥云像是溺水的人,偶然间看到能救命的浮木,挣扎着大哭起来,使劲全身力气踢抱着她的赵氏。
赵若霞吓了一跳,狠狠朝她的屁股甩了两巴掌,力道大得“啪啪”作响,吸引来无数酒客的视线,连王大夫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她灿灿笑了下:“孩子不听话,闹腾得很,打两下就好。”
酒客中有家里刚生过孩子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瞧见女人怀里的女娃冻得手脚通红,这么冷的天,连个鞋袜都没给孩子穿上。
反观男人怀里的男娃,裹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只露出两个眼珠子,生怕被寒风吹着。
酒客立刻有些不高兴:“重男轻女也不能拿孩子命开玩笑,瞧瞧你家闺女都冻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你拐来的呢。”
一听“拐”字,赵二龙神色一慌,连忙摆手:“兄弟说笑了,都是家里亲生的。”
他见肩膀上的天吉有转醒的架势,晃了晃他的肩膀,指着祥云道:“天吉,快告诉那位叔叔,这是谁啊?”
天吉迷迷糊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