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我都替他可惜,哈哈哈……”
污言秽语巨浪般打在曹家两兄弟身上,曹同光有心想问问弟弟事情真相,却见他的眼眶都被打肿了,血水糊了满眼,根本看不清他的手语。
这时,一道清丽的女声,打断了村民们的议论。
“丁茂山!我敢指着天对着地发誓,从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你若不信,非说我脏了你家门楣,丁庄两家的婚事不如作罢!”
女子被张氏搀扶着,一只脚瘸得厉害,连走路都成问题,望向丁茂山的眼睛满是决绝。
丁茂山一听被女方退婚,顿时像炸了毛的野鸡,更加确定庆娘是害怕身子早不清白的事泄露,才上赶着解除两家婚约。
他快步走上前,就想对庆娘动手,哪知张氏动作比他还快,对着他心窝就是一脚。
人踉跄两步,直直倒在地上,后背扎到地上碎石,痛得龇牙咧嘴。
张氏生平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更何况,还是丁茂山这种私德败坏,倒打一耙的坏种。
“庆娘昨日去山上摘野果,天黑了也没见人影,庄婶子去丁家找你帮忙的时候,你人在哪儿?要不是曹家小哥昨晚遇到庄婶子,只身上山寻到了滚下山坡的庆娘,她现在说不定都被野狼吃了!”
围观村民一看林家大儿媳妇这么彪悍,又听到险些出了人命,刚才还在编排的村人相互看看,都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是这样,那曹家小哥儿受委屈了,帮人原本是善心一件,丁家兄弟下手也太狠了。”
“是啊,要我说,最该怪早上传闲话的,明明是摔伤了腿搀扶着走路,怎么就能看成是勾肩搭背,眼睛瞎了吧!”
“我觉得吧,”张氏瞥了眼丁茂山,笑意不达眼底,“丁村长是不是也要解释一下,庄婶子昨晚在你家等了一宿,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祥云趴在林老太怀里,简直要给大伯娘拍手叫好,抓住敌人痛点不松手,看他还怎么倒打一耙,给庆娘泼脏水。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自己在外面彩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