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问过才敢诊断的,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弄成这样。”
林老太说起这个,也觉得很奇怪,现在仔细想想,来过月事的人怎么可能怀孕五个月,可惜当时她见那妇人哭得肝肠寸断,只以为她记错了日子,不好再追问。
祥云一听便察觉到不对劲,按她肚子里宫斗宅斗戏的存量,奶奶怕不是被人设计,落入圈套成了别人手上的棋子了。
诊脉不露脸,谁知道躲在帘子背后的是人是鬼。
腹胀气所需的药材里有红花和川穹,每一样都是孕妇忌碰的活血化瘀药,怎么会这么巧,刚好两个症状相冲,要说没有人在背后作怪,打死她都不信。
秦大夫蹙着眉,没再开口。
倒是苟大夫眼珠子乱转,非要揪出漏洞:“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现在过去这么多年,谁知道当年真假,还不是由得你胡说。”
这般说着,好像给了他底气,又继续道:“你用药打下胎儿是真,邹小娘当年不与你计较,只让你发个毒誓不再行医害人,你却出尔反尔,一大把年纪不怕誓言应验,天打雷劈吗?”
林老三突然开口:“苟大夫对当年的事,好像很清楚啊?”
他这个当亲儿子的都不知道原委,苟大夫一个外人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连当初林老太发过什么誓都一清二楚,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苟大夫脸色微白,极力狡辩:“我也是听人说的,道听途说罢了。”
谢远一双厉眼见识过太多人,一眼瞧出对方神情慌张,明显在撒谎。
“你连那妇人的姓氏都知道,可不是道听途说这么简单,大户人家出了这种事,捂着藏着都来不及,你从哪能打探到这许多,怕不是合伙陷害!
说!邹小娘的胎儿是不是你打下的!再栽赃到林老太太身上?”
一声厉呵,配上谢远一张阎王般骇人的脸色,苟大夫顿时觉得进了昭狱似的,汗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
一早听闻府里老爷是京城里当大官的,专审大案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