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地下!”
任如意抱着一床被子,
看着在床上大刺啦躺着,好像是在等待什么的苏恪,
任如意多少知道,
自己的这个便宜相公,想的是什么,
她糯糯低声说完之后,在地上铺陈被子。
“那还是你上床吧!”
苏恪眼看不行,
就下了床,
让任如意上去,
“你睡地下?地上冷的。”
“我睡桌子!”
苏恪走到窗台边的桌子上,
显得很有君子风度的那种感觉,
“你还挺君子气度的。”
“是吗?那你还不赶快过来给我铺床?”
任如意没办法,赤着脚,莲步轻摇,过来给苏恪铺好被子。
谁让他是主人?!
谁让他是瞎子的?!
“如意,你睡着了吗?”
“没有!”
“如意,你现在睡着了没?”
“你到底想干啥,你要是睡不着,你就给我讲讲安国皇宫的那把火。”
“呼呼!”
呼噜声。
“如意!”
“你欠不欠啊?”
“如意,你的名字,真好听!”
“啊!”
“如意,你可别爱上我啊!”
苏恪伸出一只手,
伸到窗外,
月光撒在手上,
他仿佛是掬起一碗月光,
轻轻揉进这温柔乡。
……
任如意失眠了。
任她如何念叨着,
“娘娘说了,不能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但是,可以让他们帮着生宝宝。”
……
好像是数羊一般,不断地数着,仍旧是没有一点睡意。
……
在六道堂,
赵季清点人数,
咦,怎么又少了三名缇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