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倩雯泪眼婆娑道:“冬,这样太委屈你了,我知道这事根本不怪你,可是……他又是我爸,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
“傻丫头,我说了,一切有我,他是我未来老丈人,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谢谢你过严冬。”
明倩雯怯生生地抬起头望着过严冬,眼中带着一丝渴望和羞赧。
过严冬心中一软,什么恩仇此时也都放在一边,低头吻上了那张略显湿润的嘴唇。
半晌,唇分,生涩回应地明倩雯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看到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过严冬,‘妈呀’一声逃到床边拽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像个受惊的鸵鸟一般。
心满意足地摸着嘴角拉出的一丝透明水渍,过严冬忽然感到世界充满了颜色,自己一直犹如箭在弦上的紧绷心情也大为缓解,一切的不满、愤怒、屈辱也在一刻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想起明倩雯因为牵挂自己而两天没有吃饭,过严冬笑看不肯将头探出来的明倩雯,拧开房门去拿外面的鸡汤。
捧起鸡汤转身时,过严冬感应到一股浓郁的敌意,略一停顿,眼角余光看到坐在走廊尽头长椅上的鲁海波。
“呵呵,这个傻子真以为自己可以趁虚而入夺走明倩雯的芳心,孰不知明倩雯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为了安明致远夫妇的心和他逢场作戏罢了。”
过严冬明明已经走进明倩雯房间,又故意将身子后仰,探出头朝鲁海波得意地笑了笑。
鲁海波见到过严冬的一霎都惊呆了,他明明都被炸死了,怎么又活生生的在明倩雯房间里走出来。
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守在明倩雯房间外的走廊尽头,根本没看到过严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莫不是见了鬼了,被过严冬挑衅笑意激怒的鲁海波马上找到恩静芝打起了小报告,把刚刚看到的告诉了对方。
恩静芝也半信半疑的起身和鲁海波一起来到明倩雯房间外,鲁海波还想敲敲门,恩静芝却直接把手放在门把手上,一把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