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队长让一个手下给慕容冰拿一把手枪,哪料那个手下掏出枪不是递给慕容冰,而是猛然回身朝无菌室里开了一枪。
所有人大惊失色,没想这个小队里也有叛军成员存在。
紧要关头,一个小队成员奋不顾身的挡在无菌室前,子弹穿过那个护卫的锁骨,余势未消,击碎无菌室玻璃,打向正低头治疗的过严冬。
“不......”
慕容冰和朝华彰晚晴同时厉呼,过严冬是唯一能治好朝华彰长空的人,如果他死了,这世上可能再也没有人能够治好儿子。
无尽的绝望向慕容冰卷袭而来,心往下沉,完了,儿子没治好,还连累过严冬搭上一条年轻的生命。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之时,无菌室里传来‘叮’的一声。
过严冬头也未回,身体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伸出两指准确弹在余势未消的弹头上。
“聒噪。”
弹头反向射出,正中一个监督治疗的黑衣人保镖额头,那人脑门上多了一个杯口般大小的空洞,当场毙命。
另一个保镖见势不妙正要掏枪,被护卫队长当机立断,一枪打死。
房间内倒卧着三具尸体,血流遍地,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道。
过严冬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无菌室的玻璃被打穿,已没有穿无菌服必要,他一把撕碎身上无菌服,推门出来逼视着护卫队长。
“能保证屋里再没有叛军的人吗?”
从来没有见过压迫感这么强烈的人,护卫队长不自觉的退后一步,看了眼手下的十个队员坚定道:“我保证。”
“很好,不要令我失望。”
过严冬没和任何人打招呼,自顾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张管家愣道:“夫人,过先生他出去了?”
慕容冰指挥护卫队的人将横椅搬过来坐下,镇定道:“能将子弹弹飞的人,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给我把庄园里所有监控都投到墙上。”
房间内几十个监控窗口播放着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