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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
微笑着点头看了眼过严冬,将星罗缓缓道:“给你讲一下我的故事,有心情听吗?”
过严冬微笑着耸了耸肩,又惹来肩膀一痛,脸上肉抽搐了一下。
将星罗突然觉得眼前少年极为顺眼,忍着笑道:“我老家在南域的大麦市,是传武世家,那时候二十多岁的我轻狂骄傲,总觉得传统武术能在我的手中发展光大,所以我自以为是的想扛起传武大旗,不顾家里人的反对,疯狂挑衅当时省里的武馆,说白了就是去踢馆。
当时还没有什么所谓的综合格斗,武馆教的都是传统武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时国家也正在大力打击伪武馆,假武师。所以我也不算师出无名。”
过严冬耐心的听着将星罗的自述,一付好好听众的样子。
“就如当今的综合格斗看不起传统武术一样,当时的我也看不起那一众的拳馆武师,我眼中看不得沽名钓誉之辈,那个时期应该就算我人生仅有的巅峰期吧。”
“顺风顺水的踢了十多个武馆后,上得山多终遇鬼,还是被我碰上了真正的武者,可笑的是,那个人还是家父的好友。
我一意孤行的出手,最后惨败收场。
这一战不止是我人生的第一场败绩,也是父亲的一大污点,他儿子不自量力挑战自己好友,弄得他里外不是人,连朋友都没得做,最后他把我赶出将家,任由我在外面自生自灭。”
说到这,将星罗看了看过严冬道:“是不是感觉我挺作的?”
“是。”
过严冬直言不讳。
“是啊,可惜当年没有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呵呵,离家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世上还有古武者存在这一说的。
有些拳馆的当家人基本都是练古武不成,才又走回传武这条路的,他们开武馆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糊口,还有为古武界挑选种子的责任。
本来我老爹和他朋友说好引荐我进培养古武者的基地去学习,可是,最后被我给搞砸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