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特别?”
冯楠舒好奇追问。
她觉得,能让吕道然都称之为‘特别’的人,那指定是一个怪人。
吕道然道:“为了一个女人,他能从西北单枪匹马跑到直隶。”
冯楠舒轻声道:“这也只能说他是个情种吧。”
吕道然笑了笑,轻声反问:“若那女人身在烟柳场所呢?”
“……”
冯楠舒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为了那个女人,直接闯了进来,拉起还在待客的女人便走。
但自古烟柳场所皆与官相通,自然养着不少打手。
想从这地方带走女人,只有两个办法。
一,赎身。二,强行带走。
六子没钱,他选择了第二种。他和那个女人被十几个壮汉围住,打斗声惊扰到了我。
他是个刀客,拿着一把关山刀。
他的刀很快,只是一刀,三个壮汉的手筋便被他给挑断了,刀身无血。
可能是觉得自己理亏,他并没有下杀手。
老鸨意识到了不妙,准备偷偷派人去报官。
我看到后将其阻止了。
因为有些事情一旦见了血,就没那么好收场了,想要收场,需要两种办法。
一,把人杀光。二,用钱。
我也选择了第二种,因为我有钱。
三根小黄鱼,我为他解了局。”
说到这里,吕道然抽了一口雪茄。
“那女人很漂亮吗?”
冯楠舒犯起了每个女人的通病,八卦。
吕道然摇头,道:“不漂亮,在当时属于很普通的一个女人。若放到现在,在大街上你都不会去看第二眼。”
冯楠舒道:“那……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我很久,因为六子平生只爱两样东西,一,福禄膏。二,阿白。
阿白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在西北得罪客人后,被卖到了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