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八乡,只有西南刀王手里有钱。”
老村长看着床上躺着的黑衣女子,长叹一口气,道:“小俊,你这便有些自私了,我们村收留了你们二人,你要死了,家里就剩下个半死的,没法弄啊!”
霍俊瞪眼道:“你这老头怎么尽说没营养的丧气话?”
老村长急忙摆手,道:“好好好,我不说,真不知道我们陆口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迎来了你个小祖宗,可别再偷乡亲们的鸡了!”
霍俊眼睛瞪得更大了,嚷嚷道:“老子啥时候偷鸡了?老东西,快滚,老子还要给这丫头做饭!”
老村长唉声叹气摇头晃脑地出了门。
霍俊鬼头鬼脑地看着他走远,将门锁上,从锅里拿出了拔了一半儿毛的鸡,小声嘀咕:“老子是那偷鸡的人嘛?它是自己跳老子锅里的!”
灶台的火越来越旺,锅里有了声音,房间里终于有了一些暖意,霍俊将熬了一个时辰的鸡汤盛了一碗,一口一口地给那个姑娘喂了进去,他则将那些熬到毫无味道的鸡肉吃了进去。
冬雨在窗外淅淅沥沥,茅屋里的寒气被满屋的鸡肉香全部驱逐了出去,霍俊开始打坐,明天一定得拿到西南刀王的脑袋,否则,自己和这个姑娘根本活不下去,钱啊!
本来以为荆州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可是哪想到,刘崇篡权,更加民不聊生,盗贼四起,这个西南刀王,听说是从子午义从部队反叛出来的,到处打家劫舍,明天必须得把这人杀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霍俊换了一身便捷的衣服,带好了装备,推开了房门,眼前一幕把他吓得够呛,几乎全村人都在门口待着。
“你们今天很闲吗?”霍俊瞪眼道。
还是老村长,上前道:“小俊,我代乡亲们求求你了,不要去招惹那西南刀王,你死了事小,惹恼了他,回来屠了咱们村怎么办?你是不知道,西南刀王是义从部队的人,那是你能惹的吗?”
本来义愤填膺的村民们闻言都有些发愣地看向了村长。
霍俊被气得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