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
坐船什么的，真的是。
一连吐了七八次，直到肚子里空荡荡的，这才好受了很多。
“呵呵，年轻人。你不行啊。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晕船。”
这是一艘大型商船。
主要来往东荒跟大夏之间。
中年男人来到他身边，同样靠着船舷，嘴里叼着烟斗，露出一脸玩味之色。
江川刚要说话，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但是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吐的，干呕两下，勉强把这种感觉压了回去。
斜了眼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中年小子。
“你哪位？我跟你很熟吗？”
“嘿嘿。还有力气嘴犟。可以的。看来你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
“怎么样，胯下那玩样还能用吗？”
“海上航行需要不短时间。无聊的时候，可以下去找下面的窑姐玩玩，分散下注意力。”
江川摆手。
“我对这种地不是太有兴趣。”
倒不是说他有洁癖什么的。
而是窑姐使用次数太过频繁，质量太差。
他还是更喜欢教坊司。
毕竟那边的花魁一个月也接不到几单。
各方面质量，可比窑姐好很多。
“嘿嘿。小伙子。果然还是太年轻。”
“这里的窑姐可跟外面的不同。”
“哦？怎么说？”
强忍着那种恶心的感觉，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下，这才好受不少。
“这么说吧。能够在这条商路上的，自然不是差钱的。”
“低价的窑姐也不可能被我们看上。”
“这里的船老大跟一些青楼，教坊司有合作关系。这上面的女人，质量自然不会差。”
“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
江川了然，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只是现在，他是真的有心无力。
中年大叔也看出来了他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