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错误，只是他今天运气不好，直接被抓了而已。
他叹了口气：“知道这是犯法的。”
楚凡眉头紧皱：“那你这是知法犯法？”
“知道这是犯法的还敢这么做，拍下这么多照片，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
李林叹了口气，眼下也就只能承认了。
“是。”
但虽然李林这样说，楚凡对此却丝毫不信。
他翻阅着李林的手机。
之前在厕所，只不过是粗略的看了眼他的相册。
这次他在审讯室中，仔细观察了一番，他发现除了这些偷拍的照片之外，甚至还有买卖照片的交易记录。
楚凡当即冷了脸。
“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
“这些记录是什么，分明是你的收益吧！”
楚凡这突然提高了音量，着实是吓了李林一跳。
李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眼看着自己糊弄不下去了，这才彻底全部交代。
“我这都是挣钱，实在是没办法……”
挣钱？
楚凡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偷拍女性照片挣钱？
这背后，显然不简单。
所以楚凡也是打起精神，目光一紧：“怎么挣钱，说清楚！”
李林只好继续往下交代：“就是我把偷拍下来的照片，在特定的时间点，交给某个人。”
“那人拿到照片之后，现场用一台小电脑观察我的照片。”
“然后根据照片的角度和质量，将钱转给我。”
楚凡一边听他说着，一边在他手机里面翻阅跟他做交易记录的人。
结果还真被他找到一个！
这人经常会跟李林聊到照片之类的。
甚至还跟李林讨论哪里拍的照片比较好，哪里能够拍到高清的。
楚凡越看越对此不屑。
他将手机拿给他看：“是不是这个人？”
李林看了眼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