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没想到饮月会说起这个，不由得想到了那五百年里不知道多少个不能安睡的夜晚。
前文提到过，神性化作芙卡洛斯，人性化作芙宁娜。
本来这芙卡洛斯的计划失败，二人会重新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但水之权柄被饮月“抢”走，合二为一这种事就变得不太现实。
毕竟……饮月会让芙宁娜消失？那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神性和人性的区别，或许就是人性有更多的喜怒哀乐，虽说为了完成计划，芙宁娜坚持熬过了那五百年的时光。
可受到的伤害……让饮月都有点心疼这长了五百年依旧还是少女的芙宁娜。
心计，实力，任何东西都没有提升，可想而知芙宁娜为了这个计划付出了多少心力。
100%……
甚至超过了100%……
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
那是整整五百年。
拥有神性没了人性的芙卡洛斯还坚持得更加容易，但芙宁娜……真的让人只是听闻便觉得那是多么令人喘不过气的生活。
芙宁娜眼眶有些泛红，可还是执拗地说道：“厄歌莉娅大人并不残忍……她为了枫丹的子民甚至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牺牲……”
饮月沉默了，他不想再去讨论牺牲的正确与否。
为了崇高的理想，牺牲似乎永远值得称颂，可留下来的人，每时每日都在经历着难以忍受的煎熬。
当然……也总有那些认为理所当然的人。
可牺牲对于那种人来说……真的是浪费。
钟离在旁边听着，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不管是几千年前的魔神战争，还是五百年前坎瑞亚的覆灭，他都是这璃月的守护神，对于别国……他并没有深入了解的渴望。
毕竟璃月不会想着统治整个大陆，只会在入侵者面前露出令人窒息的獠牙。
他也是极度聪慧的家伙，只是这三言两语就将事实拼凑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