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这就是那天晚上不曾说出口的第三个条件!
凉州欠他的,他可以不要,但不能不给。
徐奉年是凉王世子,不是什么不经事的小娃娃,徐啸若是压不下他这好大儿的膝盖,此事难终,那自己就只能出手压断他的脊梁!!
李议山听明白了自己的未尽之意。
徐潇也听明白了。
“兄弟上马吧……奉年毕竟还是个孩子,你这做叔父的当多多包涵。”
“如此,便委屈贤侄了。”
言罢,赵安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踩着徐奉年的脊背上了马鞍!
感受着踩在自己脊梁骨上的那只脚,耳边尚还回荡着赵安那淡淡的“贤侄”二字,徐奉年双眸都快要被怒火烧红!
“大哥,告辞。”
“兄弟保重……奉年代我出城相送。”
哒哒哒~
徐奉年在前面牵着赵安坐骑的缰绳,不情不愿的往城外而去。
望着自己儿子强忍不快的背影,徐潇一声低低叹息。
他回凉州的时候,爹给他牵马。
他如今再出凉州……
你不得给他牵马?
实在是咱们欠人家的太多,亏人家太大!
凉王徐潇固然有让徐奉年向赵安赔罪之意,但又何尝不是希望赵安日后能念今日之旧情,对凉州看顾一二?
对徐奉年轻饶一二?!
奉年啊奉年,为父终究是为了你好!!!
……
……
凉州城外,
赵安揭开一只木匣,一只由赤金打造,镶嵌着各种璀璨宝石的金瓶映入他的眼帘,瓶口处是数只雪白的象牙长签。
金瓶,
象签。
“西域虽化外之地,但密宗教派之争尤烈。”
“皇帝陛下降圣旨之时,赐下此宝。”
“殷老尚书命小吏来转呈此物时亦曾言:大都护欲平治西域,此宝或有大用。”
“我知道了,代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