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里全是消极的想法，反正你也听不进去！”
“我说！我这辈子！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存在！”
“但我现在确定了！人们开始注意到我了！”
说到此。
苏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
因为在电视播报着自己杀死三人的新闻，整个城市似乎都开始注意到他了！
这是他第一次受到如此多外界的目光和关注！
身为亚瑟的人格，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但与此同时。
对面的社工也告诉了苏辰一个噩耗。
哥谭市的上层削减了预算。
属于社会福利性质的心理诊疗不再有了。
苏辰唯一可以倾诉自己内心想法的地方也将不复存在！
“那我以后该怎么拿药？我该找谁？”
“很抱歉，亚瑟。”
回复苏辰只有抱歉二字。
而这句话。
更是意味着苏辰从今往后的药物来源将不再稳定！
无数观众内心不禁担忧起来。
但苏辰却仅仅是暗骂了一声，便没有再深究。
仿佛他的内心也隐隐期盼着释放出小丑的人格。
在这样的心态下，苏辰之后的生活似乎也并没有受到影响。
第一次登台尝试演出时！
苏辰还特意邀请了苏菲一起观看。
二人的关系，在此时似乎也已正式确定！
虽然在第一次的表演途中出了些意外。
但在苏菲鼓励的目光下。
苏辰还是自信地，优雅地顺利完成了演出！
收获了在场所有观众的欢呼和掌声！
这是他第一次登台演出！但却征服了现场所有观众！
他似乎...成功了？！
成功成为了那个能够给别人带去欢乐的人！
这一切都顺利得出奇！犹如和苏菲的恋情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