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油店老板肥硕的的身体。
激动的坐了起来。
他是想过自己有可能一分钱都不赚,以原价把木炭收购过来。
但是为了客流量他可以忍了。
可这三毛一斤,自己肯定不可能按照一毛五卖吧?
街坊邻居都知道炭治郎的炭是一毛五分,自己要是卖三毛。
不要说稳住客流了。
生意能不能做下去都难说。
所以说他就必须按照一毛五分去卖,一斤炭自己亏一毛五分钱。
“不可能!”
“你这不是让我亏钱吗?”
“炭治郎的炭一毛五一斤,云取镇的人都知道,我收购过来卖,肯定不可能超过这个价格!”
“如果,我按照一毛五一斤去卖的话,我卖一斤亏一毛五分钱,十斤就是亏一块五毛,一百斤就是亏十五块!”
“而按照我这里的客流,一个月能销售两千斤左右,那就是说我一个月要亏三百块!”
“你知道三百块是什么概念吗?”
“这已经够普通一大家子一年的花销了!”
大正时期,按照粮油店老板说的三百块一个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确实不过分。
而且还是像炭治郎这种一个家里有好几个孩子的家庭。
不过,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九条玄面不改色,淡淡道。
“老板,我还以为你有足够的远见。”
“没想到也是会被眼前利益,所蒙蔽的人。”
“你这是一个月亏了三百块钱吗?你收购了我们的木炭,长时间下去,这条街的粮油生意将全部属于你。”
“未来的回报,是现在这些小钱能比拟的吗?”
粮油店老板自然明白九条玄的意思,毕竟他的初衷就是这样。
可是三毛也太过分了,这个年轻人怎么能这么大的胃口?
“三毛一斤不可能,我可以给到两毛!”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