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老头终于肯看他和秘书们连夜修改的演讲稿了,城市经理人也是松了口气,又不放心的看了看两旁的保安。
这些从安保公司请来的保安左右排开,一个个西服墨镜、腰间鼓鼓,看上去很精锐的样子。
在演讲台后面,十来个过来充当“背景板”的市议员们正低声聊着天。
他们身穿着运动服,手拿消防锹,仿佛“刚干完活”似的。
然而这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河道两旁是钢筋水泥堤坝,甚至就连他们脚下的沙土地都是大坝公园里唯一一块未硬化地面,根本没有消防锹的用武之地。
但尽管如此,议员们仍然认真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想给选民们一个好的印象,除了……那几个大妈。
她们身穿颜色炸裂的防风服,普遍烫着包租婆式卷发,正凑在一起张家长李家短的好不热闹。
其中,只有一个穿着紫色防风衣、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没有参与进来。
她只是拄着铁锹刷着手机,手机还时不时的响起“哗啦啦”的“金币”到账声。
旁边几个市议员大妈聊到家里孩子的事情,忽然就转过头来问她:
“唉唉,吴虞姐,你家肖健快上大学了吧?处对象没呢?”
卷发中年妇女眼皮都没抬,仍然盯着手机屏幕:“别提了,那臭小子一点都不开窍,学习学习不行,对象对象也不处,整天不是打游戏就是打人,一点正事不干。”
说到这里,这位名为吴瑜的中年妇女似乎有满肚子的牢骚:“他们班那个叫什么薇的小姑娘就挺好看的,总来我们家玩,可他对人家一点意思都没有。”
“还有那个什么甜甜?那小丫头可机灵了,长得其实也挺俊的,可那小子就嫌人家带牙套……总说什么牙套妹奈何什么什么的我听不懂的话。”
“现在我都怕他哪天领个男朋友回来……”
话说到这,几个中年妇女瞬间就有了共同话题,叽叽喳喳的越聊声音越大。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