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大人饶命,有的哭喊自己的心酸来历,吵嚷声不绝于耳。
左越的脸阴沉了下来,目光一掠,落在领头的饥民男子身上:“你过来,说清楚身份来历。”
那个饥民男子做过里正,算是有些见识,没那么发憷。不过,被左越杀气腾腾地一瞪,双腿有些发软。强自撑着走上前来,然后跪下,迅速说出自己这些人是遭受蝗灾的饥民。
“你们受了蝗灾,应该去官衙,等着官府赈济。为什么跑到京城来?”左越没有半点怜悯同情,目中寒光闪动:“你们这是随意乱窜,犯了大梁律。要被砍头的!”
大梁律确实有这样的规定。没有路引,就是流民,不管到了何地,官府都可以派兵缉拿处置。
饥民头领后背直冒冷汗,磕了三个头,哀求道:“大人,我们实在是没了活路,逃出来就是求活命。我们走的时候,有六百多人,现在就剩两百了。有六成多都死在了路上。求大人让我们进城门吧!”
其余饥民,也哭着磕头。
左越心如磐石,丝毫不为所动,高声喝令士兵们将流民驱赶离开。这些士兵毫不客气,高高扬起马鞭重重落下。
挨了鞭子的饥民们绝望地哭喊不已,有的被鞭打倒地,有的狼狈起身逃窜。左越脸上露出近乎残酷快意的笑容。
就在此时,那个饥民头领忽然高声喊了起来:“是南阳郡主让我们来的。郡主给了我们粮食,让我们到京城来。你们不能撵我们走!”
南阳郡主四字一入耳,左越笑容凝结,目中闪过腾腾杀气。他扬一扬手,士兵们停了下来。饥民们以为有了转机,巴巴地抬眼看过来。
“你们真遇到南阳郡主了?”左越慢慢问道:“她和你们说什么了?”
那个饥民头领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说起当日遇到郡主的情形。以他的小聪明小智慧,还特意捏造了一些郡主的“嘱咐”。
左越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忽然转头吩咐:“来人,将这些暴动的乱民通通抓起来,关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