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与他喝了一杯。
平日里两人不过点头之交,今天齐老三大出血随礼,当然有别的打算。
“金刀门主收徒严苛,王兄弟定是资质不凡,现在多拉拉关系,将来多少都能沾光。”
“更何况这银子不用咱出,兴许还有的赚!”
齐老三在宴会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已经寻到了来钱的门路,今晚就去摸一把。
施展轻功,走街串巷,一路来到殓尸房门外。
“就是这儿!”
齐老三与坊间百姓打听过,这户人家传了几代的殓官,薄有资财。
双腿用力,纵身一跃落在墙上。
嘶——
强忍着剧痛不叫出声,低头看道墙头镶满了铁钉,将脚掌扎了三四个窟窿。
“该死,墙上怎么有钉子?”
齐老三心生怒火,本想着借个百八十两银子,现在必须偷干净。
龇牙咧嘴的将脚掌拔出来,鲜血霎时殷红了鞋袜。
小心翼翼的从墙上爬下来,溜墙边来到窗台前,捅破窗纸向屋里看了看,黑黢黢没有任何声响。
齐老三拨开窗闩,熟练的钻进屋里。
目光扫过床榻橱柜,正琢磨从哪里开始翻找,忽然胸口一痛,低头看到血淋淋的刀锋穿过胸膛。
齐老三茫然的回头,看到个笼着面巾的身影。
“你……嗬嗬嗬……同行?”
话未说完,鲜血涌出喉咙,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