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你爹跑了后就一点儿也没给你们来过信啥的?”周炽也不管何雨说的,只管问何大清有没有来信之类的事。
“老东西的跑了后,我来着妹妹去保定找过他,但被那姓白的婆娘撵出来了。后来就没他的音信了。”何雨柱咬着牙齿说道。
“真的一点儿意念都没有?”周炽对这个事儿显得特别的关心,何雨柱也有点奇怪了。
“有啥信啊,当时我气极了,跟他说过狠话,让他别再来找我们,我和雨水只当死了。”何雨柱深深的吸了口烟,慢慢的吐了出来,仿佛这样才好过一点。
“这就对不上了,我那天听何大爷那朋友提起,何大爷说过当时是没脸见你们兄妹,但后来他每个月都给你们寄了钱的。他说管不了你,但是雨水还那么小,他还得管着,至少生活费得他出。”周炽把事儿给何雨柱挑明了。
“他还会寄钱来给雨水,周炽,你是喝多了在说笑话吧。五二年底到现在,老东西一分钱都没有寄来过,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收到老东西的钱不认的话,让我出门就给雷劈了!”何雨柱说话的声音抬高了好几度。
“但是那人说得信誓旦旦的样子,不象说谎啊,再说了,他又不知道我和你们的关系,他骗我干嘛!”周炽一点点儿的带着何雨柱往这事儿上走。
“噫!说的也是啊,他骗你干啥,你又不给他钱。”何雨柱也觉得这事挺奇怪的。
“柱子哥,现在我和雨水的事儿也定了,咱们说起来也是一家人,我也不想让雨水难过。你看这样行不。改天你抽个空到邮局查一下有没有何大爷给你的汇款单底子,如果没有,咱就当这是个玩笑话。如果有,就再查查,看看是谁把这钱给密了。老话说得好,砍了这棵树,省得老鸹叫。咱弄个清楚,也别让人拿这个做话柄不是。”周炽慢慢的道出自己的想法。
“那行,我明天中午抽空跑一趟邮局就成。”何雨柱答应道。
“对了,柱子哥,这事儿你先谁都别说,咱们手里没什么证据,说出去枉自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