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攥着,生怕被人抢走。
“这点儿酒就给我留着了,你们要喝自己买去。”阎埠贵也不怕小辈们笑话了,这瓶汾酒还是国庆节时一个学生送自己的,今天让何雨水给耍心眼弄了过来,他还没喝上几杯就剩这点儿了。
“三大爷,都留给您,没人抢您的。”何雨柱瘪了瘪嘴说道。
“是啊,三大爷,这汾酒当年在西北坡还被用来接待过苏联特使呢,我们也就倒两杯尝尝。这剩下的都留给您。”周炽把在后世听说过的汾酒的典故说了出来。
“啊!这汾酒还接待过老毛子?三大爷,您再给我倒点儿,刚才喝得急没喝出什么味儿来。”何雨柱听周炽这么一说,两眼放光的盯着阎埠贵手里的酒瓶。
“你都喝几杯了?这点儿酒我得留着慢慢品,接待苏联特使的好酒啊!”阎埠贵说不得的心疼。
“炽哥,你做的这鸡肉真的挺香的,不比我哥做的差。”何雨水守着放自己面前的黄焖鸡大口吃着。
“嗯呐,你这道黄焖鸡是挺不错的,不过就是油大了点儿。”何雨柱也品评道。
“没大点好啊,没油这鸡肉还能这么香吗?”阎埠贵也不落人后,一大块鸡肉被他伸长的手臂捡到他碗里。“对了,这馒头也蒸得不错,还带点儿甜味。”
要说这个时代的人饭量都不错,加上今天周炽弄出的菜油大味重,一簸箩的馒头,鸡肉、排骨连带炒白菜和土豆丝全都吃得净光,就何雨水这丫头也吃得直打嗝。
不过说是全吃完了也不正确,阎埠贵手里把没吃完剩下的两个馒头全都拿到自己手里,说是周炽这馒头蒸得挺香的,要两个回去给老伴尝尝。
吃饱喝足,三大爷提着空了大半的酒瓶和两冷馒头回去了。
“这三大爷可真扣到家了,连两剩馒头都要拿走。”何雨水帮着收拾好碗筷进屋说到。
“柱子哥,我听说你和贾家处得挺好的?”周炽问何雨柱。
“还行吧,这老贾家自从贾东旭死后,留下几个孤独寡母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