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
萧衍冰冷的眼神让无痕后背凉飕飕的，他忍不住又问：“王爷为何要这样盯着属下？”
“府医说的是不是真的？”萧衍问。
“王爷……”
“究竟是不是真的？”萧衍提高音量重复道。
无痕低下头，不敢回话。
见状，萧衍冷笑一声，用嘲讽的声音道：“你不说话，看来是真的了。”
“王爷……”
萧衍再次打断无痕，“本王究竟怎么回事？”
怪不得一向对他忠心耿耿的无痕，明知道他将洛瑶视作仇敌，还是要和洛瑶来往。
怪不得无痕会阻止他见洛瑶。
怪不得……
他回想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只要和洛瑶有关就变得有些奇怪。
现在他总算找到原因了。